“历史上多少孩童年幼称王,再老的臣子见了,不也要三叩九拜……像我这样的粗人都知道,‘此一时彼一时’的道理,您这位大教授,莫不是读书太多,把脑子都读糊涂了?”
一句话,半是调侃半是玩笑,却已经把杨教授骂成老糊涂。
杨教授奚落反成,反被调侃,老脸一红。
他还要说话,徐锦生已经笑着开口。
“云轻,快坐下,都是自己人,别客气!”
主人发话,已经是在暗示,杨教授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时,酒菜已经陆续上桌。
杨教授有心刁难,知道唐老爷子睿智非凡,一对眼睛就落在裴云轻身上。
“云轻是上学还是工作?”
“我在医科大,学得临床专业。”
“学临床?”杨教授摇摇头,“女孩子还是要学学琴棋书画,多读书,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整天在医院和病人在一起呆着,会得病的。”
“杨叔叔说的是。”裴云轻笑意不减,一对眸子落在杨教授颈上垂着的那只玉蝉,“我看您颈上这玉,好像是件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