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种宴会上,衣饰寒酸,只会成为被孤立的对象。
他可不希望,这个臭小子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满心委屈地回来。
宁泽天当然也明白这些,想了想,她没有再拒绝。
“那……回去以后我转帐给你!”
“傻小子!”程天佑朗笑出声,伸手过来帮她正正领结,“等六叔老了,你记得有时间去陪我喝酒杯就行了!”
“先生,表链已经裁好。”
工作人员将放着表的托盘捧过来,程天佑伸手接过,再次捉住她的手腕。
“男人呢,一定要有几套好西装,几块好表……”感觉到掌心里那纤细的一握,男人只是摇头,“就你这胳膊,比女人还瘦!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以后……可要好好吃饭。”
男人的语气,依如父兄,透着关切。
感觉着他暖暖的手掌,擦过皮肤,宁泽天的心里就升起一股温暖的情绪来。
“谢谢六叔。”
她和哥哥是遗腹子,从小没有父亲,母亲又去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