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低醇的嗓音在午夜的夜空中显得延绵不绝。
她的脸有些发热,只得轻轻的张嘴,香肠被故意切得极短,只含住顶端,有些摇摇欲坠。
随着那张脸慢慢的靠近,那灼灼的眼神紧盯着她的唇,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鼻尖,连手心都在冒汗。
只觉得有种脱光了感觉,让人极不自在。
另一头被含住,唇与唇的距离好像只隔着一毫米,香肠烤熟了,有些烫,咬了一口竟然没有咬断,唇与唇若有似无的擦过,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头皮一阵酥麻,吓得闭上了眼睛,却听到耳边传来低低的轻笑声。
下一秒下巴被捏紧,被迫微张嘴,嘴里的食物就被夺了去,愣神间,嘴巴被重新堵住,食物被分离,又被踱进了嘴里。
离开的瞬间,滑腻的舌在唇上刷过,香肠的油腻让唇瓣发亮,就刚涂过胭脂似的。
四周一瞬间安静得有些诡异,徐少挑了挑眉,淡淡地看着众人道着:“这样总行了吧?”
许久这才有人反映过来,纷纷竖起了大拇指,只道着“不愧是徐少”,调笑着揶揄着挤眉弄眼着,下一轮游戏才从右边的秦少开始。
她半晌才反映过来,看着身旁的人神色自若的咀嚼着嘴里的食物,她竟觉得形同嚼蜡,意识到她的打量,那人侧过头来,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边笑着边……吞咽。
她的脸色一瞬间不知是红是白,慌乱间抬头却看到对面的顾溱城正神色复杂的看着这边。
从滑雪回来后小生了一场病,低温感冒,嗓子嘶哑,许是自身还真不适合那些贵族运动,畅快过后紧接着便是深深的折磨,贫瘠的身体,富有的生活,那样的不协调,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