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活很快便可以恢复到以前的平凡和清净了对吧!
兴许等个一俩月,时间长些三五月的,自是腻了,烦了,厌了,便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了吧。
他们那类人嘛,身边从来就不缺乏燕燕尔尔的,燕肥环瘦的,怎么美怎么来,她石青算什么呀,路旁的一棵野白菜,在这类万花丛中过的人眼中,本是不屑一顾的。
倒不是她妄自菲薄,她只是有那个自知而已,或许换个人,她这个年纪倒是真的可以考虑处处看了,带回老家去,大舅舅妈准是可以高兴高兴的。
只是。
他么?
她想都不敢想的。
她真的并不后悔,她对自己说。
她这一生的头二十六年里,并没有去尝试过多少件轰轰烈烈的事情,她循规蹈矩,一步一个脚印,她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了。
或者便是后二十六年,如果有可能的话,便是再后二十六年,兴许都不会,也不敢这样肆意妄为一回了。
真的……并不不后悔。
就在思索间,只忽然感觉腰间一紧,身子猛地被箍住。
片刻后,后背被贴紧,赤·裸着的肌肤相贴,使得皮肤生生的颤栗,竟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石青全身打了个颤。
便听到后面响起了一个慵懒的轻笑声,“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说话间,有孜孜的热气喷洒在后背。
原来他已经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