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彬沉默。江照身为既得利益者,如果心里没鬼怎么会拒绝这种事。
“爸。”江照耷拉着眼皮:“我也是十几岁的高中生,至于把我想的那么龌龊么。”
郁彬问:“你们两个在一起,他有没有说过奇怪的话?”
郁里摇了摇头。
江照已经跟他投降了,郁里觉得那些事情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
“我也不是不相信你。”江献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温声道:“只是随便问问,你别乱想。”
江照答应了一声,道:“郁里真的可能治好我吗?”
“爸·爸·觉·得·通·过·我·可·以·治·好·江·照·吗。”
郁彬摸他的头,道:“我会尽力。”
江献道:“当然了,他既然碰一下都能让你看到颜色,如果有血清的话,一定会持续的时间更长的。”
“那我可能治好郁里吗?”
别墅里造型别致的水晶灯发出璀璨的光辉。
车子一路疾行,窗外霓虹飞速倒退。
郁里神情鼓舞,重重锤了一下父亲的掌心。
江献坐在沙发上,听他道:“如果我不能治他,就不要让他治我了。”
他愕然回望:“你在说什么胡话。”
郁里转脸去看窗外,城市灯火倒映在澄澈眼眸,他把下巴压在窗沿,任由微卷的头发被吹得乱糟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