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淡淡说道:“那就请试试是你辣手还是我辣手了。”
杨大姑气往上冲,但因好奇心起,姑且忍住不发,说道:“好,那你就说来让我听听吧。回不回答,那可就得看我高兴不高兴了。”
蒙面人道:“第一个问题,你的弟弟是真死还是假死?第二个问题,云紫萝哪里去了?”
杨大姑面色一变,悄声说道:“你是云紫萝的什么人,这样关心她?”
蒙面人道:“现在是我问你,尚未轮到你问我。”
杨大姑冷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云紫萝的旧情人不是?哼,好大的胆子,居然找上门来啦!”
蒙面人喝道:“住嘴,不许你污蔑云紫萝!”
杨大姑道:“我们要说,你怎么样?好,你问我的两个问题,我现在就回答你吧。云紫萝谋杀亲大,早已畏罪私逃了!我正要查究谁是指使她谋杀我弟弟的奸夫!”
蒙面人好似呆了一呆,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他说道:“不对,不对。唉,难道——”此时杨大姑已经站在他的对面,两道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他,防他猝然发难。那蒙面人瞿然一省,底下的话就没有再说下去。
杨大姑冷冷说道:“什么不对?”
蒙面人道:“云紫萝嫁你弟弟,虽说是彩凤随鸦,但她心地善良,既然米已成炊,也必定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
杨大姑怒道:“你们奸夫淫妇,害死了我的弟弟,还敢在他的灵堂上当着我的面辱骂他!”
杨大姑是个武学大行家,这蒙面人虽然未曾出手,但杨大姑从他刚才进来的时候那种神出鬼没的功夫,和他这双精光内蕴的眼睛,早已看出了他是非同小可的武林高手!杨大姑不由得这样想道:“是了,牧弟想必是早已察觉那小贱人的私隐,知道她有这样一个本领高强的情人,恐防自己敌不过他,故而要假死的。那小贱人则可能是因为牧弟对她太好,她的良心尚未丧,念及一点夫妻之情,故而只要牧弟从此不再露面人间,让她可以称心如意地跟她的旧情人,她也就不为已甚,愿意替牧弟的假死遮瞒了。”
杨大姑自以为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事情的真相一定是这样,因此她对这个蒙面人就不禁充满了敌意,而又不敢在他面前泄露半点口风,让他猜测得到她的弟弟乃是假死。她一口咬定是这蒙面人串通了云紫萝害死他的弟弟,为的就是要这蒙面人确信她的弟弟是已死无疑。至于谁是凶手,那就任由这蒙面人去猜度了。
那蒙面人受了杨大姑的辱骂,也不禁发起怒来,喝道:“你这泼妇,休再胡说!”杨大姑退后一步,默运玄功,准备应敌,冷冷说道:“你待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