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荔僵硬的像一个蚕蛹,他不信易朝没感觉到,可易朝不仅不为所动,还贴他更近,直接圈着他把他挤在了帐篷的角落里。
还一本正经道:“这样有利于取暖。”
阮云荔:“……”
所以刚刚那些取暖的设备,就是拿出来看看是吗?
但不可否认的是,被这样抱着时,阮云荔没有任何的排斥,甚至觉得十分舒适。
易朝的怀抱很温暖,对于阮云荔而言,有种陌生的熟悉感。
陌生是因为疏远的十年,熟悉是因为他在这个胸膛中待了好几年,从小学窝到上初中,那同样是段很漫长的岁月。
阮云荔觉得舒服,也就不挣扎了。
易朝又道:“摸摸手。”
阮云荔把袖子里蜷缩着的手伸出手,还没接触到冷空气,又被易朝的手掌握住。
易朝道:“没那么凉了。”
明明是个陈述句,硬生生让阮云荔听出来几分松了口气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像一坨棉花娃娃,任由易朝抱成各种形状,已经没了自己的意识,就是依附着易朝而活。
这对于一条一直只能自立自强的咸鱼来说。
无疑是种新鲜的体验,他并不讨厌。
如今这个亲密程度,好像已经到了他们能亲近的极限。
可易朝盯着阮云荔雪白的侧脸,还是觉得不满足,如果可以的话,其实他很想把脸也凑上去,蹭一蹭也好……亲一亲也好。
只是抱着的程度而已,为什么就到极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