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天雷从未见过父亲如此风趣,好奇心起,笑道:“爹爹怎样骗了他们?”
凌浩说道:“其实我只是埋了一处炸药,就是刚才已经爆炸了的那一处。我说什么在十处地方埋了炸药,只不过是吓吓他们的。”
众人方始恍然大悟,都不由得笑了起来。黑旋风笑道:“娄人俊也是不够聪明,他应该想到,若是在十处地方埋了炸药,你怎能不给人发现?”
凌浩笑道:“我是和他们赌上一赌,赌他们纵有怀疑,也不敢拿身家性命和我一搏!”
轰天雷急于知道一件事情,笑过之后,说道:“吕伯伯可有见着令嫒么?”
吕东岩愁眉不展,说道:“她已经逃走了,你的时叔叔曾见过她。”
轰天雷道:“听说她是和一个人一起来的,那个人不知是谁,时叔叔可见着吗?”
时一现道:“其实我也没有见着,我只知道吕家侄女被囚,听到她的叫声,后来就和娄人俊交上手了。”说了之后,心里暗暗叫了一声“惭愧”,想道:“凌浩教他儿子只可对敌人说谎,我对自己人却也说谎了。唉,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吕东岩道:“小女逃出了娄家庄,想必她是要回家的。请大家到舍下盘桓几天吧。铁威贤侄,你伤还未好,就走出来,这次我可要请你多留几天了。”
轰天雷颇感踌躇,心里想道:“我当然是想见玉瑶的,但只怕到了她的家中,伯母又要不高兴了。”
吕东岩道:“铁威,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有甚为难之事?”吕东岩老于世故,料想轰天雷这次不等他回家,便即提前离开,其中定有蹊跷,是以有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