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雄道:“不,我只是觉得你问得有点奇怪。你我素不相识,我师兄的名字你也只是第一次听到。”
那少年忽地又笑了起来,说道:“你又犯了约好的规矩了。你愿意回答就请回答,却不必问我为什么要这样问你。”
宇文雄怕了他的啰唆,说道:“这也不是什么不能告诉人的事情。好吧,我就告诉你:我大师兄对我很好。”
那少年道:“你大师兄是什么时候拜师的,你可知道?”
宇文雄道:“他比我先来几天,约半年了。”
那少年道:“你还有别的同门吗?”
宇文雄道:“还有一个师妹,她是我师父的女儿。”说到这里,宇文雄心头一动,多了一层怀疑,心里想道:“难道这人知道我师父收了李文成的孤儿做记名弟子之事,特地装疯,来向我打听的?”
心念未已,那少年己在笑道:“好,看你是有点不耐烦了,我就不问你的师兄弟的事啦。如今我要问你正经事了!”
宇文雄对这古怪的黑衣少年已是起了怀疑,心中也就自然多了一些戒备,怔了一怔,道:“你我素昧平生,有什么正经事可谈?”
那少年笑道:“你别紧张,咱们是约好了的,你不愿意回答就可以不答。”
宇文雄动了好奇之心,转念一想,“且看他问些什么,从他的问话中或者可以多少知道他一点来历。”便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请问吧。”
那少年道:“你说得不错,你我素昧平生。所以我不问你的生平,只问你的近事。昨日那匹坐骑,你是给谁借的?”
宇文雄心想:“千手观音是女强盗,我师母跟她往来,这可不能告诉他了。”便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