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别宴瞄了她一眼,道:“我这么说他,不会影响你的判断吧?”
“什么判断?”
“你不是还要选那什么……结契者?”南宫摆摆手,“嗐,说白了不就是让你给自己挑个夫婿么,你现下可有想法?”
花清染摇摇头,神色黯淡下来,“别提了,一说起这个我就犯难。”
“行,那就不提,你别不高兴啊。”
南宫别宴把手里的瓜放在一旁,取下腰间的白玉埙,对她道:“哎,我再给你吹一曲?”
“好啊。”
埙乐悠扬曼妙,花清染抬眸看向少年,他的手指骨节分明,轻按在白玉埙的孔洞上,吹奏出的曲调古雅纯净。
她在埙曲中闭目聆听,浮躁悒闷的心境渐渐沉静下来,唇角不由微微上扬。
一曲奏罢,余音袅袅。
“怎么样,可还能入耳?”
花清染闻言睁开双眸,笑着对他点点头,“真好听。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吹曲子。”
“小瞧人了不是?”南宫别宴单手将白玉埙递在她面前,“此物名为‘埙’,是凡世古乐之一,别的不敢说,单凭这吹埙的技法,在朔方城里,我可是无人能及。”
“这么厉害?”
“那是,也不看看我的老师是谁。”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