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祭司神色凝重:“何以见得?”
花清染道:“若非如此,神龛之下,只见头发却不见肉身,又该如何解释?佛骨舍利,总不会是自己不翼而飞的吧?”
孤阙沉思片刻,似乎认同了这一说法。
“不知,花主可有怀疑之人?”
花清染几乎不假思索,刚要说出心中的那个名字,却忽然察觉握在自己手上的那只手微微加大了力道,当即止住了话头。
却听南宫别宴道:“既然大祭司也认为这个说法成立,那么近些时日所有进过葬花陵的人,或许都有被附身的可能。依我看,不若将这些人全都召集起来,不论身份地位,仔细盘查一番,切莫让那花魅之主钻了空子。”
他这话似乎意有所指,但也的确是当下最适合的办法。
可这样一来,包括花若锦在内,与葬花陵有所牵扯的一众人士,全都难脱干系。
郁轩深深蹙起眉,思存片刻,终是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葬花陵中的动静闹得着实不小,但好在事发之初,祝眉便已及时疏散附近的宫人。
幽明界各域虽然遍布禁军,处处戒严,人们心底深处那份对邪祟的恐惧,倒也并未因此而扩散开去。
一切都在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花清染跟着南宫别宴,避开那些身着铁甲、手执长戟的禁卫,走上一条相对僻静的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