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奇怪了。”南宫摸着下巴,微微蹙眉,“好端端的,没理由会变成这样。他这肚子里,多半是有什么东西。”
莲夏听他如此说,不由害怕起来。
但她心念一转,突然想到不久前,弟弟曾对自己说,锦夫人给过他一颗糖。
难不成是这颗糖出了问题?
可他姐弟二人与锦夫人无怨无仇,她为何要这样做?
她心中一慌,刚要开口说出此事,便听郁轩的声音从殿内传出。
“将人带进来吧。”
流霜闻声,对着殿内微一颔首,而后朝着台下说道:“夏女使,请吧。”
莲夏闻言,仿若得了赦令,连忙抱起弟弟,撑了一口气,片刻不敢停地冲上月台。
花清染二人对视一眼,也紧跟其上。
她朝殿内立着的那人看了一眼,却见郁轩面上阴沉之色更甚,下意识觉得危险。但好在现下有南宫别宴作陪,心中倒也并不慌乱。
莲夏早已抹干了脸上的泪,按照吩咐将弟弟放在一旁的条案上,心内焦急,却也垂着头不敢多言。
郁轩瞥向莲冬,只一眼,便紧紧蹙起眉。
“佛骨舍利?”
花清染一怔,忙问:“你是说,他肚子里的东西,是佛骨舍利?可那东西……怎么会变得这么大?”
南宫别宴挑眉道:“这东西,平日里见着并无特别之处,一旦感应到邪祟,其中蕴含的力量便会被激发。”
“兴许,正是被昨日葬花陵里的东西所影响,才会突然灵力暴涨。而这小孩儿并非修士,无法化解这股灵力,体内瘀滞出一团灵气,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郁轩冷冷瞥他一眼,“世子倒是了解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