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小小的，但眼睛还是忍不住往大泄的春光处瞧。

欧岳望着他的眼眸暗了一下，沉声道：“故意也无妨。”

他若是说“无妨”，薛羡鱼便被解了尴尬，但他这么说，薛羡鱼的脸就更红了。

欧岳的目光紧紧地钉在他脸上，双手撑着池子边沿，缓缓俯身：

“只是看起来羡鱼有点‘养鱼’的意思，嗯？”

“啊？”薛羡鱼被靠得这么近的他弄得有点呼吸不过来，他把身子尽量往后倾，可还是躲不过欧岳热烘烘的身体独特的檀香气味。他甚至有点心猿意马，听不见欧岳在说什么：

“……拒绝我，又不希望我去相亲，是想养着我这条‘鱼’的意思吗？”

薛羡鱼呆愣了好几秒，才弄懂他的意思，忙紧张又小声地说：“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

“嗯？”

“只是觉得我们进展太快了……我们才没见几面……而且，而且我一点儿不喜欢念经也不喜欢听佛经，就像之前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我一听就会睡着的……再说了，我要吃肉的，不吃肉我会疯的……”

离他的脸颊不足十厘米的那张脸忽地露出一个笑容，低低的笑声在这安静的夜晚格外磁性，格外魅惑人心——那个神圣而庄严的佛子这样低低地笑了，你能把持得住吗？

反正薛羡鱼是把持不住。

他的腰都软了。

“只是因为这样吗？”欧岳又问。

薛羡鱼不太确定地点了点头。

“所以其实你还是喜欢我的？”欧岳侧过来，看他的眼睛。“你会愿意跟我做1爱吗？”

薛羡鱼惊得差点叫出来——欧岳他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