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楼点点头,转身上去了。
叶嘉陵一出门,就看见李长根带着另外三个中年男人下了车,那些人显然是他的同姓兄弟——农村打架喜欢叫上同门的兄弟、堂兄弟,这李长根在这些地方横行惯了,也不怕报警,就这么带着人来准备打群架了。
李长根也看见了停在门口的那辆奔驰,又看见出来的是叶嘉陵,轻蔑地笑着说:
“噢哟,我还以为叶嘉陵你当真看不上钱呢,原来有更有钱的对象了。”
叶嘉陵冷下脸:“我们家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没事就滚,少来我家要事情。”
“哈哈哈哈。”李长根和另一个男人对视一眼,好像听到了七岁小孩子在威胁大人,“叫你老子出来!你老子上次敢打我,今天还敢骂我女儿,我看他是不想活了,你叫他出来,要不然,连你也打!”
叶嘉陵还没说话,只听身后一个声音道:
“你想打谁?”
原来是江望楼,江望楼抱着言言,将言言的小脑袋按在自己怀里,斯文温和的脸上冷意盎然——叶嘉陵看得有些发怔,他这模样,像极了以前的江倚楼。
“我听说你跟江氏的测量队走得很近是吗?”江望楼冷然挑眉。
“你他妈又是谁?”李长根骂完,看看他,再看看叶嘉陵,突然好想明白了似的,“噢哟,我知道了,怪不得叶嘉陵你这个小畜生推三阻四的,原来你是个二椅子,这家伙就是你姘头是不是?!”
“你胡说八道什么?!”叶嘉陵气得涨红了脸,“你嘴巴放尊重点!”
“尊重?哈哈哈哈哈,你二椅子要什么尊重!”李长根说着,朝着地上“tui”地吐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