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再幻想江家会特殊对待夏家了。
叶嘉陵回了屋里,见自己妈妈正按着腰收拾东西,忙制止她和自己爸爸:
“你们去休息,妈你带着言言,我来收拾就行。”
夏妈妈缓缓住了手,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又看看夏爸爸,点点头:“我带言言回楼上。”
叶嘉陵一边收拾残破的家具,一边努力用平静的语气对一旁的夏爸爸说:
“爸,那些人以后应该不会来了,不过,江氏那边,我们估计得做好心理准备,可能真的要吃很多的亏。”
夏国兴坐在一张小马扎上,佝偻着背,头发凌乱,一脸的颓唐,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多岁。他沉默许久,这才道:
“都怪我,我要是早答应就没事了……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
叶嘉陵忙说:“爸,跟你没关系,是那些人不讲道理。”
又说:“算了,反正咱们要拆迁了,这些家具以后也用不上,等日后搬新家,咱们再买新的好了。”
“嗯。”
“爸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我收拾了顺便搞个卫生。”
日子总要过下去的,好在损失不算太大,只要人没事,破点财也就算了。
他正收拾着,手机忽然响了,是江望楼的电话:
“嘉陵,我哥说,你跟他说言言是我的孩子?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