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我笑你这是在吃醋。”
“吃醋?我会吃醋?你在做梦!”江倚楼又开始磨后槽牙。
叶嘉陵并不害怕,无所畏惧地坦然看他:“不然呢?你真的无所谓,那我和望楼也好,和凌夜臣也好,和你有什么关系?”
“但你是我的合法伴侣!你这是要给我戴绿帽子!”
“那我们就离婚。”
“你——”江倚楼气结,随即恶狠狠地说,“你在做梦!”
“你已经不需要我了,不是吗?”叶嘉陵慢斯条理地说,“做你的伴侣,有权利也有义务,现在我既享受不到权利,也不需要我履行义务,甚至伴侣之间最基础的性1生活也没有,这叫哪门子伴侣?合租室友都比我们俩亲密些。”
他望着江倚楼有些发怔的脸,继续说:“你就不能放我走吗?以前那个叶嘉陵不会回来了,哪怕回来,你现在这样对待我,我也不会再变成以前那个爱你胜过爱自己的叶嘉陵了,与其相见两相厌,不如就各自分开,不要互相折磨,这样不好吗?”
“不好!”江倚楼狂躁起来,他愤怒地朝叶嘉陵吼道,“不好不好不好!我要我的嘉陵,我那个漂亮、乖巧,总是依赖我,目光总是落在我身上的嘉陵!”
他说着,一把抓住叶嘉陵胸口的领子,猛然揪起他,拖着他就要往外走:
“你去整容,把脸整回来,变回以前那个嘉陵,我要他,我要他,我想他想得快要发疯,我快要疯了你知道吗!”
他一把将叶嘉陵甩在了门上,“砰”的一声,叶嘉陵重重撞在门上,额头磕得生疼。
可他没有生气,也没有拧开门把手逃出去。
他听到了,身后男人带有哭腔的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