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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二房马媛芳跟她儿媳白芷蕾,都好了伤疤忘了疼,在老爷子住宅门口把他拦下了,咄咄逼人地骂他:
“你这个狐狸精,不要脸!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把我们江家当什么地方了!凭你,也想在老爷子面前混脸熟分遗产?我呸!”
叶嘉陵也没给她好脸色:“二伯母,我看你是忘记心楼姐姐的事了。我三年前出车祸的时候,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求倚楼哥哥的了吗?”
马媛芳一愣,大惊失色,张口结舌地看着他:“你,你是……”
“我就是叶嘉陵,怎么,不认识我了吗?”叶嘉陵扬起唇角,绝美的脸上,一双幽黑的眸子匕首一般森冷,“如今老爷子糊涂,已经不知人事了,便是不糊涂耳聪目明,我也光明正大在他面前尽孝,您二位若是有意见,尽管去找我爸爸,或者叫保安把我拉出去,你看保安听不听你的!”
说完,唇畔的笑容倏然变冷,面色阴沉,目光凌厉:
“别惹我,敢惹我,滚出去的就是你们!”
马媛芳当即吓得结巴:“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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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嘉陵不想把太多精力花在这些人身上,江倚楼马上就要拆绷带了,虽说医生说了,没什么大碍的,但他仍是怕有什么意外。
“看言言回来了?儿子还好吗?”江倚楼坐在床沿上,抱着近在咫尺的叶嘉陵。
在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只有这样近近地挨着,才能有安全感。
叶嘉陵也觉得他在暂时失明这段时间,特别黏人,像只大狗一样,常常要黏着他。
“育婴师带着在学玩乐高呢,我不敢被他看见,要不然又要哭着跟我来了。”叶嘉陵很难得有和言言分开这么久的时候,自己也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