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许墨言轻声地问。
没人回应他。
但是许墨言把人拉到玻璃花房里的钢琴前,两个人坐在一起,许墨言手指搭在琴键上,侧过头望了简宁一眼,才弾起曲子来…
…
许墨言还在医院里守着手术室,结果阿梅打来电话,“简先生他一直在哭,他……他刚才打碎了一个花瓶,他手里拽着一块玻璃,他想要……”
自杀!
这个想法在许墨言里像炸开了一样,轰得他头眼昏花。
他收拾好情绪往家里赶。
到家后,简宁还在哭。
他怀里抱着他给孩子织好的围巾,整个人都跌坐在阳台上。抱着围巾大哭,浑身都颤抖着,哭声传出很远,也让悲伤传遍整个房间。
简宁身子一直都在发抖,不知是冷还是恐惧,亦或者是恨意。简宁发着抖,他控制不住的大喊大叫,“你们都滚,都滚!都滚出去!
保镖从侧面绕过去,以备无患,如果他早已从阳台上跳下去的话,他有机会可以去救他。
“简宁,你听话,先进来,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许墨言注意到简宁的右手渗出来的已经干涸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