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得把气氛推高到一个极点,为了早日把佳人揽进怀中,他决定今晚暂时配合她的女王架子,好好做一个裙下之臣。眯笑,“好,玉女你听着。在下家有父母二老,都是教书匠,因为理财有道再加勤俭节约,所以银行存款怕是能令你满意的。。。”
女郎冷哼打断他,“勤俭节约?瞅瞅你那些西装,以后不许买了。”挥手一甩,她管家婆的角色倒是进入得够快,压根忘了现在拼了命矜持的人,是她谢英姿自己。“后面的是重点,快,老实一点,争取坦白从宽。。。。”
朱盟啼笑皆非,配合谢教官的教导,举起手做坦白状,“报告,小的谈过两次恋爱,暂无私生子流落在外,如果谢教官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先生一个玩玩。”
谢英姿被隔壁男人的调皮状逗笑,扑哧笑出来,风中的她和他漾着孩子般的笑,在月夜下荡出旖旎的味道。笑的痕迹久久停留,她微翘嘴忸怩,“色胚。。。。。咳咳,条件勉强过的去吧,不过鉴于不是金童,本姑娘今晚考虑一下,明天等回复吧。”甩甩手,高傲女王优雅退场前,还小声以朱盟听得见的声音嘟嘟囔囔,“哎呀,真是委屈本玉女了。”
黑暗中的床前,女郎捂嘴伸手做v状,白牙闪闪。隔壁的房间,男人对窗而立,愉悦的浅笑久久不退。小河上,春波在夜光下粼粼,却已经开始潋滟了。
那晚的谢英姿,犹如漂浮在海上的浮舟,起起伏伏的,或彷徨,或雀跃,但更多的是,则是等待着隔日日出跳出水平面。那抹日出的名字,叫爱情。
古镇的早晨在公鸡啼鸣中苏醒,有炊烟袅袅升天,是乡村独有的轻烟。谢英姿因为晚上太兴奋而晚睡,等她醒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在朱盟的敲门催促和猪头的犬吠中,她窝在洗手间里揽镜自照了许久,才惶惶着心开门走出。
朱盟一身休闲,帅气外套配蓝色牛仔裤,好看的眉眼看着她不说话,懒懒的却有些灼热,她脸一红,刚想低头躲闪他的目光,可转念一想,她谢英姿是谁?出了名的“怕谁就死杠谁”的谢记者,上前媚笑得拍拍他的肩膀,“哇,老家伙,年轻好多了嘛。”
“老家伙?我记得你第一次见我,还让我叫你姐姐来着。”朱盟挑眉看她。
“有这样的事吗?我怎么忘了。”某人开始有选择得“遗忘”起来。
朱盟上去狠狠得揉乱谢英姿本已服帖的短发,对着头顶鸡窝头的女人宠溺一笑,“算了,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你耍赖的功夫顶呱呱。”说完,牵着猪头下楼。
两人到桥头饭馆吃过清粥早饭,就牵着狗逛起古镇的老商铺。朗朗春色无边,天是纯的蓝,云絮点缀纯蓝,晴空下,姹紫嫣红点缀黑白分明的院墙,远古的景就这样徐徐展开。放眼那悠长古朴的街巷,你以为它在忆着过去,殊不知它正随着你等待未来的叩响。
街上的游客三两,谢英姿走在朱盟身边,东张西望,看似悠闲自得,其实正寻思着怎么开口那句,我是你的人了,呃不不,你是我的人了。可她爹千叮咛万嘱咐过了,凡事要争取主动权,她这要是饿狼扑羊似的吼出“我是你的人了,”呸呸,是“你是我的人了,”她不铁定得被动挨打吗?
走到无人的胡同中,心神正犹豫不决中,青石板路的崎岖不平处绊了谢英姿一脚,就在她快摔成狗爬姿势时,突然出现的一双手把她从出丑的边缘拉回。
朱盟皱了皱眉,把乱晃的谢英姿拉近自己身边,之后极其自然的牵起她的手。
定了定神的谢英姿,刚想道谢,却极其诧异得看见自己的手心被牢牢握住,心一跳,脸一热,张口惊诧得盯着两人交握的手,有些不知所措。抬起头,朱盟嘴角上扬,“把嘴巴闭上,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识相得把嘴巴阖上,谢英姿瞥了眼被朱盟的另一只手牵着的猪头,猪头正饶有兴致的瞪着狗眼看他们,独立惯了的她终于决定要煞风景,“喂,我是狗吗?牵什么牵?”其实心里是乐翻了天,唉,没办法,嘴硬惯了。
这口是心非的女人,朱盟心里感叹,“吼什么,你这手现在除了我愿意牵,还有谁要牵?”
“那是他们没眼光。”被一语猜中的谢英姿忘了逞强,红着脸佯装看古老的灰白砖墙,“算了算了,看在你还算识货的份上,我就将就将就了,”转过脸来,又是那个彪悍的凶婆娘,靠近朱盟些,“喂,姓朱的,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过两天把三从四德给我背下来。”气势好磅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