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优顿时像只炸毛的猫一样嗷地叫了声,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他按倒在沙发上。
“你干嘛!”
方易甜不理会他张牙舞爪的叫唤,仗着现在自己比他有力气,三两下就把纪优刚刚好不容易扣上的扣子全解开了。
暗红从锁骨一直蔓延到小腹,腰侧上残留着几个明显是大力揉捏后留下的指痕。方易甜吹了口口哨,笑嘻嘻地就要去扒他的裤子:“让哥哥看看,下头被摧残得怎么样了?”
“神经病啊你!”纪优拼死抵抗,一腿把人给蹬开了,站在离他两米的地方,才颤抖着手去系自己的扣子。
“妈呀,我这是赶上什么好戏开场了?”方易甜笑得直不起腰来:“哎,房里那位是谁,宣淼吗?”
纪优抿紧了嘴,耳根发热:“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的?”方易甜笑道:“宝贝,我来你家这么多次,可没有一次是还没进房门就被拦住的,我就察觉不到异常来?”
“再说,宣淼那双皮鞋还在鞋柜上摆着呢,你脚可没这么大尺码。”
纪优恼羞成怒地别过脸去。
方易甜看着他那小媳妇儿的样,乐了,凑到跟前来讨嫌地问:“什么时候成的,你终于看透了,肯舍身做零了?”
纪优斜眼看他:“我怎么听出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呢?”
“这有啥幸灾乐祸的,”方易甜道:“谁还不是个零了,零又不是贬义词,我现在这是衷心地祝福你们一对俏冤家终于配上对了。”
说罢贼兮兮地拱了拱他胳膊:“哎,宣淼技术如何,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