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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直接带着她进入国家队的教练,更是半个启蒙教练,如果说艾弗逊像是她课外补习班的老师,傅明就像是看着她长大的班主任。

“看起来外训收获不错?”傅明笑得慈祥,赞叹地开口。

“还好吧,不过因为体重数据都稳定下来,动作慢慢找到感觉了。”温念实事求是,在说到发育结束后体能上升,又滔滔不绝起来。

“我现在觉得吧,我动作稳了很多,就是靠力量带动旋转,而不是靠转速带动。”

傅明听后乐呵呵:“所以当初我逼着你练体能有点用吧。”

温念笑嘻嘻地附和。

最开始被要求提高体能训练强度时,温念是一万个拒绝,他们练花滑的为了控制体重已经要克制饮食了,不给吃还要拼命练也太非人了。

但在队里大家都这么做,你一句加油我一句坚持就这么熬了下来。

现在回想起那段黑暗时光,温念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可是随着体力增强,她能够把当初那些看起来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融进日常,体脂率也在不断优化,才有了现在的结果。

又唠叨了几句,傅明才匆匆挂了电话。

微信上其他人也多是因为这个跑来恭喜她。

温念正在和母亲聊天,听说她这个月就会结束巡演来纽约看她,心里很高兴。

她母亲温月寻是著名的芭蕾舞演员,温念小时候就跟着母亲练芭蕾,没想到六岁的时候偶然上冰,倒是被滑冰教练看中,转而练起了花滑。

温念始终觉得这两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花滑作为冰上芭蕾,除了作为竞技运动外更是一门艺术,而她过去学习芭蕾的经历,能够让她在冰上演绎得更出色。

然而还没来得及聊几句,单云帆的微信就像机关枪一样刷屏。

温念觉得奇怪,明明刚回了他的消息,看起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怎么突然又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