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俱乐部冰场到底比不上国家队的,但看到温念眼神坚决,傅明便点了点头。
小姑娘能走出来最好,他拍了拍温念的肩膀说道:
“委屈你了。”
其实并不委屈,温念此刻甚至觉得自己一扫阴霾,情绪高涨到不行。
“我和你爸妈也商量过了,上个赛季你为了训练都没去几次学校,好不容易考了个这么好的大学,你也趁着这段时间把之前落下的功课补上。”
温念乖巧点头,其实她也是这么想的。
对抗胡思乱想的最好方法,就是让自己忙碌起来。
于是,在温念几乎陷于舆论漩涡,冰协也看似已经放弃这位曾经的天才少女选择冷处理的时候,温念每天美滋滋地训练完就背着书包上起了学。
未名湖水轻轻拍打着岸边,远处的博雅塔簇拥在一片碧绿之中。
温念曾在校外有幸观赏过未名湖的一年四季,更喜欢冬天的时候来结了冰的未名湖畔滑冰。
但她的心情从未像此刻那样宁静与安详。
学校的同学对她都很关照,知道她坐着轮椅腿脚不方便,总会主动帮她拿饭交作业。
那些因为训练错过的学生时代,再次现出了勃勃生机。
“温念,好久不见。”
温念回过头,发现居然是严乐安。
原来她说的回国交流,是来北大交流。
两个坐在轮椅上的女孩相视一笑。
“偶尔听见有同学说起你来上课了,就一直想来找你,今天总算是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