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般不会和被调教的人多说什么，一来没必要，二来对方也未必会听。

但是眼前的人打破了这个惯例，那双原本的看不上眼的怯懦神色下，竟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升起一丝坚毅，朝着自己哥哥点点头。

董阳知道，只有他过了这一关，才能再次见到关睿凌，也只有见到关睿凌，才能满足对方的施虐心里，才能让对方出了气，才能让关睿凌痛快地放了自己的妻儿。他这辈子是没有别的指望了，只希望妻子能好好带大孩子，能再找个爱他的人……

而他已经不配了……

“既然你已经想明白了，那么我就放你下来，你也该知道你别无选择，逃跑什么的，都是不现实的。”至心得到董阳的点头承认后，将束缚在他身上的绳子解开，将人放了下来。

“能不能……不要拍照……”

“放心，我们是有职业操守的，你的照片绝对不会外泄，指只会给雇主。”至心安抚了下对方，毕竟他们只是负责调教，并不是逼良为娼的犯罪场所，“这也是为了让你能迅速适应，丢去不必要的羞耻心。”

即便如此，当雅心打开镜头盖，对准董阳的时候，董阳的裸体还是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而开始颤抖。

“从镜头里看，你的模样还真不错。”雅心在三角架上摆弄着相机，一边给予肯定，“就是年岁太大了，换成十七八岁，我必定能让你……”

十七八岁……董阳回想起了自己年少时候和关睿凌相处的时光，脸色不自觉地带出了一丝笑。

“……”雅心一愣，从镜头里看到的样子，实在是太诱人了，虽然他不是摄影师，但是还是凭着直觉抓拍了几张。

至心的手开始抚摸董阳的乳尖，等到两点挺立起来，下滑到小腹，抓起对方那微微有些抬头的东西。“记住这种感觉，下次自己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