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手摸到被子,牛老汉已经骑到了他的身上,腰带一松,露出孽根,朝着大儿子笑道,“你小子不行,看看你老子是怎么玩的!”
说吧扑哧一声,巨根插入那因为精液倒流出而泥泞不堪的小洞。
牛老汉老当益壮,腰部挺动不停,很快牛郎就承受不住了。跟哥哥牛若相比,爹爹的巨根将他内里完全撑满,每次抽动都紧涩不堪,就算有之前牛若射进去的精水润滑,依然让他暴涨的仿佛那里被塞上了木桩般。
很快牛郎就被迫跟上牛老汉的节奏,在父亲身下哀哀叫了起来。牛若听的性起,重新爬了过来,将自己还裸露着的下身送到了弟弟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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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的很快,牛若十八岁了,已经到了娶妻的年纪。牛老汉看着自家大儿子叹息一声。
家中只有三间破房还有一头老黄牛。房子要住,牛也要种地用,其他再也拿不出什么东西。地里种的东西勉强够糊口的,唯一攒下的就是墙角一口小缸里存下的一些陈年粮食。
一家人生活尚且无依,拿什么给儿子说媳妇呢?
发愁了几天,牛老汉将院子里原本要给儿子翻盖下房子的石料和木板搬上了牛车,准备送到了村西头的村长家。
村长家正好也要翻新房子,这些东西都用的到,能换点钱买些彩礼也好,等到媳妇过了门,再说房子的事吧。
牛老汉拉着牛车来到了村长家,村长家是村子里最有钱的人,院子里全是上好石料盖的房子,房顶上盖着整齐的瓦片,看着气派极了。
牛老汉心里叹息一声,什么时候他也能住上这样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