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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老汉气哼哼地踹了牛郎一脚。牛郎咬着嘴唇到灶台边上开始淘米煮粥。平素爹爹哥哥对他怎样，他没办法反抗，却不代表不恨，谁知道这两人现在竟然还要拿他去送给别人，给哥哥换老婆。

想到自己身为男儿却日日被人当做女子使用，且是毫无疼爱，完全当做泄欲工具般的使用。是铁打心肠的，也会忍不住伤心。

牛郎含着眼泪做饭，一边牛老汉却又起了色心，一把将牛郎按到灶台上，伸手扒下对方的裤子，自己的老根找到了地方，直直地插了进去。

“手里不许停，老子还要吃饭呢！”牛老汉嘴里哼唧着，腰部用力，打桩般地挺入，只操得牛郎哀哀直叫。

直到粥都开始翻滚了，牛老汉才放开小儿子。粗长的东西在牛郎身上蹭了几下，收回裤子里。“赶紧干活，老子饿着呢！”

牛若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接替老子的位置，而是一脸幻想地发呆。

“看你那个样子，一副没见过女人的样子！”牛老汉点上锅旱烟，不屑地看着大儿子。

“本来就没见过！”牛若哼了一声。“要不是我发现爹你干弟弟，我连这都玩不到呢！”

牛郎身子一抖，咬住了嘴唇。这几年的日子，过的确实连牲畜都不如，每天不是被爹，就是被哥哥按倒，或者干脆两人一起来，每每弄的他瘫软成一团，连炕都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