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地哭,认真地任性,没想到别墅的门怒气冲冲地被打开,里面的男人气急败坏地拉着她,把她拽进了别墅里。

然后门砰地一声,被他踹上了。

季柏尧怒到极致,眼里的火简直要喷了出来:“你什么意思?”

她抽泣着,心里又有点害怕,小绵羊一样不吭声。

“说!什么意思!”

换来的是更大分贝的质问声,房子似乎都在震动。

宋念瑟缩了一下,没想到季柏尧更怒,用没有受伤的手拎小鸡一样地把她拽上楼,宋念吓得大声尖叫,却又怕使劲挣扎会伤到他刚伤愈的手,只能脚步凌乱地被他拽着:“季柏尧你干什么?你放开!放开啊!痛!”

她被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扔到房间的墙角,宋念一下子慌了手脚,酒也全醒了,这才意识到自己处境危险,她吓得忘了求救,紧张兮兮地盯着他看。

面前处于盛怒中的季柏尧让她感到万分陌生,他暴躁地如同一头雄狮,而她则是他口中美味的猎物,他随时能让她一命呜呼。

他把她逼到无处可退,像个吸血鬼在她脖颈处流连,就连表情也多了几分邪魅:“喝酒了?”

宋念身体颤抖,仓皇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