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星期来的焦躁情绪烟消云散,季柏尧的心情好了:“我像个傻瓜一样要被你牵着鼻子走到什么时候呢?宋念,你得给我个时间表,好多姑娘等着我呢。”
好姑娘宋念一下子蔫了吧唧的,在病中更显得愁苦,心想怎么没用呢,他怎么一点都不被感动呢?
她的一个师弟可是夜夜在姑娘的窗下弹吉他擒获美人心的,她不会弹吉他,只能如法炮制画画给他看,是不是男人不吃小清新这套呢?
难道非要她爬上他那张大床,娇媚地说一声“e on,baby”,他才能再重新考虑她?
想想就起一身鸡皮疙瘩,宋念无奈发了狠:“季柏尧你给我听着,在本姑娘收服你期间,你不许跟其他姑娘眉来眼去,你要遵守游戏规则!”
“哦?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游戏规则?”
“反正……反正就是有!你乖一点,告诉你的小弟弟,也乖一点,等我!”
心虚的人啪得率先挂了电话,挂完电话脸上已满是番茄红,仔细回味了刚才那一番豪言壮语,突然“嗷”一声哀嚎,只想做鸵鸟把自己埋起来。
她真的烧糊涂了,她在胡说八道什么呢让他的小弟弟等她!
天哪,杀了她吧!
而那头挂了电话的季柏尧,促狭地看了眼自己的下面:“听到了没有,小骗子让你等等她呢。”
过了两天,季柏尧又收到一封快递,腹诽,中场休息结束了,是准备快马加鞭追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