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以为,你可以逃到哪里去?”
丁冬的人生从来没有如此刻这般恐惧过,眼前的男人压迫感实在太强,强到她连话说都不清,她的牙齿在咯咯打架,“秦……秦先生,对……对不起,放过我……”
最后三个字,她咬破了唇才说清楚,就在此刻她对人生已经没有了任何奢求,只求秦渊能放她一条生路,让她回到原来的生活。
秦渊离她很近,就像那天在顶楼的总统套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把她逼到无路可退,也是靠得这么近,近到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
他像是暗夜里的兽,冷冷的极富耐性的眸光,他甚至抬手,在丁冬以为他要打他,于是头本能地往后仰时,他的手指却只是出乎意料地轻轻拭去她唇上的血,看了看,然后残酷地笑了笑,“丁小姐,请你告诉我,我凭什么放过你。”
“我……”丁冬无言以对。
“我的公关团队本来可以很快把事情压下去,可拜你丁小姐所赐,我现在成了所有人的笑柄,甚至我的家族,也因为这件事蒙羞。”
秦渊用阴狠的目光逼迫丁冬,恨意从牙关里一丝一丝流出来,“你……让我在全世界面前丢光了脸。”
“你以为说一个‘对不起’就够了?”他无情地冷笑,“忘了我说过的吗?第二次,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丁冬浑身一震,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抬起头无措地看着秦渊,“你……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