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蓝给丁冬检查了一会就走了,这中间秦渊接了个电话,丁冬只隐约听到他低沉略显严厉地对电话里的那人说,“醒了……不用了……不要再出现……”
等他再进病房,丁冬虚弱地问,“是周先生吗?”
秦渊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几乎是霸道地把她扶起来让她躺在他的臂弯里,动作却是极尽柔和,“不要讲话,喝水。”
他把水杯递到她干裂的嘴唇,丁冬对这突如其来的的亲密无所适从,用眼眸央求了他一下,见他无动于衷冷如冰山,只好妥协乖乖喝水。
随之而来的是秦渊冷漠的声音,“以后不要再与周景宣见面。”
“为什么?”
秦渊安坐在椅上,君王般说一不二的霸道口气,“因为我不喜欢。”
“我想不明白,”她迟疑了一下,“你们为什么会打起来呢?你们不应该是朋友吗?周先生甚至知道我住在你家,还出席了你的婚宴,我以为……”
她咽了咽口水,“打架总是不好的。”
单人病房里乌云压境。
见秦渊脸色已经极不好看,丁冬心一横索性把话全挑明了,她好歹是病人,他再恼怒也不至于迁怒于一个病人吧。
“我知道我做了错事,可是你……你不该限制我的自由,我不是犯人,我有见任何人的权力不是吗?”
她轻柔荏弱的语气带着不肯屈服的倔强,更得寸进尺地试探他的底线,引得秦渊不悦,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看着尘埃里的一只蚂蚁,“你现在跟我讲民主,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