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秦渊那么说,丁冬还是不敢再去那片美丽的海滩了,哪怕看海于她而言是最美好的事,但内心里挥之不去的恐惧令她对那片海望而却步。
她不想承认自己在逃避,在害怕。
所以她总是用各种各样的理由说服自己,不要去在意别人的无稽之谈,花花是个傻姑娘,傻姑娘的话就更不需要在意,那只是一些胡言乱语而已。
而且花花一定是认错人了,她应该和那个叫做“羊羊”的姑娘长得很像。
想到这些,丁冬便心安了。
现在她唯一的念头,便是快点完成秦渊交代的事,但秦渊那里,似乎没了动静,他好像变得不那么急切了,他的商业并购案到了最关键的阶段,除了必要的出差,他都在呆在他的书房里忙碌,他的精英团队在这所房子里进进出出,都是年轻干练的男女,阿南私下跟她聊天谈起,每个人出去,都是能在一个企业独挡一面的人物,但这些年,这些精英没有一个提出单干,超强的凝聚力使得这个团队越加强大,秦渊知人善用,他们都在秦渊的商业帝国中找到了合适的位置,发光发热。
丁冬愈加觉得自己是这所房子里唯一的废物,秦渊似乎也没有赶她出门的意思,每天与她在餐桌上相见吃饭,好似一家人。
丁冬感到苦恼。
但还有更令她头疼的事在等着她。
江律师的电话打来,告知丁冬事情有些棘手。有人翻出了盛匡的前科,他在大学时代大量制造假画出售,招供的是他大学时代合伙的同学,因怕一人背了黑锅,干脆把他也招了出来。
盛匡前科累累,罪上加罪,构成诈骗罪无疑,加刑在所难免。
他老迈的父母也终于没有瞒住,得知真相的第二天,两老就赶到了a市,从拘留所出来后,盛匡妈妈就旧疾发作,住进了医院。
丁冬接到盛匡爸爸的电话,赶忙赶到了医院。
送她去医院是秦渊,她出门向他报备去向,没料到他说,“我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