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宣显然是晒黑了,一听丁冬说完,那张晒黑的俊脸上就流露出一副“见鬼了”的怪异表情,“你说……你要出来工作?秦渊还同意了?”
丁冬喝了一口水,很肯定地点头,“他不仅同意我工作,也不干涉我的去向,就是不让我搬出别墅。”
她讥笑,“坚持让我白吃白住,我倒真是要感谢他。”
“何止白吃白住,”周景宣优雅地切牛排,自顾自嗟叹,“他可是愿意把整个世界都送到你面前啊,可是我们美丽的丁小姐不想要啊。”
“你胡说什么啊。”丁冬红着脸瞪了他一下。
周景宣肃着脸,一针见血,“所以你们吵架了是吗?”
丁冬噎了一下,嗔怒,“你怎么知道?”
“并不难猜,你自己难道没感觉吗?他恨不得把你捧在手心里,不是万不得已,又怎么会允许你出去工作看人眼色。”
周景宣一脸理所当然,直接、犀利,丁冬默然无语,周景宣说的全是真相,连他这旁人都有这样的洞察力,又何况她自己,从她确定秦渊不会伤害她那天起,她就明白秦渊的靠近和释放出的善意,但她还是一味地抗拒他的接近,将所有的恶意强加与他,甚至与他针锋相对。
她不是小羊宝,她也拒绝做她的替身。
周景宣无视她的沉默继续道,“你要知道,他的前18年看尽别人脸色,所以未来的81年,只容他人看他脸色,唯独对你……啧啧。”
他没有说下去,丁冬却再明白不过他的意思,她是唯一一个能让秦渊俯首低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