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的大手覆在她的小腹上摩挲流连,“小傻瓜,阿南的弟弟快坐上本市黑道的头把交椅了,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丁冬松了口气,一边庆幸秦渊已经只手滔天不用惧怕任何人,一边心里又在想着另一回事。
听盛匡的口气,她直觉盛匡的被抓和入狱与秦渊有关。
他说过,有人设了一年的局,只为瓮中抓鳖。
一个普通籍籍无名的画家,谁会如此费尽心机只为引蛇入洞呢?
到底会不会是他做的呢?如果真是他,他这么做,仅仅是为了她,还是含有报复的成分?
她咬着唇若有所思,身后的男人敏感地察觉到了她诡异的沉默,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在想什么呢?”
丁冬的眼睛闪了闪,“我想知道我们的从前,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你,为什么我们分开?谁让我们分开?为什么我会失忆?为什么七年……”
温暖的食指覆在她粉嫩的唇上,秦渊笑了,心中幸福感几乎要满溢出来,他的声音透着愉悦,“我当然会告诉你,不过要用另一种方式。”
“有份礼物,我准备很久了,足够回答你所有问题。”
丁冬黝黑的眼珠子转了转,脑海里灵光闪过,“电影……那部电影?”
“小东西,”秦渊刮了刮她俏挺的鼻子,“总算还没有笨得无可救药。”
丁冬还未等到秦渊的礼物,就发现自己这个过去的小狗仔,上了全城八卦杂志的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