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慢声音,“我这张脸,是你打的起吗?”
饶竹明显迟疑了一下。
丁冬心想自己如今还真像是个恃宠而骄的坏女人,仗着自己背后的男人,也学会欺负人了。
但她不得不承认,这种为自己出气的感觉很爽。
“你没忘了吧,郝贝儿只是推了我一下,就在娱乐圈人间蒸发了,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后悔呢。我这个人呢,最怕疼了,他啊,又最怕我疼了。你这一巴掌下来,我怕是忍不住眼泪要找他哭诉的。”
她扬了扬眉,将刚才饶竹的嚣张神态学了个七分像,“他一生气,我可不保证他会做出什么来。哦对了,你最近准备接了大导演的新戏吧?试镜通过不容易,不过也不能太掉以轻心啊。”
“我做过娱记,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这种事,也是见过那么几桩的。”
饶竹心不甘情不愿地收回手,显然是忌惮于丁冬刚才这番话,她是聪明人,知道秦渊不好招惹。郝贝儿就是个血淋淋的例子。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饶竹妄想通过征服男人从而得到世界,可显然已经有人捷足先登。
她气急败坏地瞪着丁冬,想要发疯尖叫,想要撕碎她那张得意的脸,可最后只能眼睁睁看她越过自己离开,以胜利者的姿态。
不,她不甘心,她咽不下这口气。
饶竹眸底升腾起阵阵寒意,“等下。”
她笑得明媚生风,“我从小到大,抢男人的本事,自称第二,就没人敢跳出来说第一。”
丁冬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如果饶竹觉得这种话能对她有所影响,让她茶不思饭不想,那么她就错了。
如果秦渊真是能抢得走的男人,那么早在七年前,他们的故事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