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吧。”朱仲谦终于发话,“休息一分钟再上去。”

汪真真粗喘着气停下来,“渴,好渴。”

她四处找水,朱仲谦把自己的水杯悄无声息地推了过去,板着脸看着电脑:“喝吧。”

汪真真现在口渴至极,也不那么讲究了,拿过他喝过的水杯咕噜咕噜仰头灌水。

高中也喝过好几次他的水杯,那么穷讲究干嘛?

她好像渴了八百年,灌得太猛,有水从她嘴里漏出,从白皙的脖子蜿蜒向下,胸前的凸起湿了一些,起伏的山峰是如此吸引人的视线。

天哪!

朱仲谦看了一眼,痛苦抚额。

汪真真是个女人,女人事多,喝完水,又磨磨蹭蹭地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路上经过秘书科小助理fiona的位置,偷偷顺了一块饼干,跟贼似的躲在墙角,猪八戒吞人参果似的囫囵吃完,这才回到暴君办公室,认命跑步。

跑步机换了个方向,朱仲谦满意地发现他的工作效率终于回来了。

黄昏时分的办公室一片静谧,偶尔传来朱仲谦讲电话的声音。

夕阳如此美好,可惜汪真真却无心欣赏。

她度秒如年。

脚步像灌了铅一般越来越沉重,喉咙像火烧了一样,她好想晕倒,无奈这些年吃得太好,身体蹦棒,想学病恹恹的林黛玉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