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ona牢头一样押解着汪真真开始爬楼了。

汪真真以为先坐电梯下去再爬上来,但fiona严肃的小脸坚定地摇了摇:“不,老板说了,我们先走下去,再爬上来。”

老板没说过这话,但fiona觉得,她是个能正确解会老板精神的好下属,老板是支持这么干的,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汪真真看着fiona那张不通人情的脸,想起了高中时那个不苟言笑的女班长,顿时满脸愁苦:“fiona ,我刚在健身房被虐了一个小时,小命都只剩下半条了,咱们打个商量,今天先坐回电梯成不?”

“你看我,腿还在抖。”汪真真把腿抖得跟小马达似的,企图通过表演抖腿得到一丝同情。

fiona的脸绷起了,犹如要上战场的娘子军,慷慨激昂面带严肃,她的耳边响起了义勇军进行曲,老板在耳边一遍遍唱:不要让她找到机会偷懒。

她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胖子没有资格和人商量。”

面对这样□□裸的人身攻击,胖子汪真真很想吐血晕倒以表达抗议,但无奈身体太好,想装林黛玉也没有那个身体条件,只好一路抖着腿下楼,又一路抖着腿准备开始上楼。

汪真真在一楼好一顿磨蹭,宏科30层楼啊!等她爬上去,还有命吗?

fiona看了一眼手表,催促:“真真,我还有一份会议纪要中午前要赶出来,你赶紧的吧。”

“fiona你工作要紧!”汪真真赶紧顺杆爬:“你上去做事吧,我一个人上楼好了,fiona我跟你说,我这个人没什么特别的优点,就是自觉性特别高。”

fiona的脑海再度响起老板朱仲谦说过的话:“她这人最缺的就是自觉性,看着点,别让她只动嘴不动腿。”

fiona铁面无私地又摇摇头:“不行!你会很自觉地用电梯的!走吧。”

还真被你猜对了,汪真真心里嘀咕。

她可不敢得罪这位姑奶奶,皮笑肉不笑地边爬楼边问:“fiona你姓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