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朵啊”,汪真真皮笑肉不笑地打断她,“不忍心说就不用说了,你不忍心还告诉我这么多,我都感动死了。哦,我的狗正□□呢,狗嘴臭死了,我对付它去了,再见哈。”

然后就不管电话那头什么反应,气急败坏地掐了电话。

卷毛摇着尾巴睁着无辜澄净的狗眼望着她。

主人,我没有□□啊。

被人诬陷成一只□□的狗,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好好吃饭哪?

汪真真现在坐在火山口呢,哪顾及得上爱狗的感受,额头上顶着一团火气呼呼地拽着卷毛回了家。

今晚她要让森田研一禽兽大发,x得小受朱仲谦一星期下不了床!!!

小剧场:

周末黑漆漆的电影院,下午场,整个场次只有十几个人在看电影。

汪真真看了眼屏幕上的情侣,又盯着前一排吻得难分难解的一对情侣一会,捅了捅身边的朱仲谦,耳语:猪头猪头,你看前面那两个……他们好像在打波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