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真真现在是一点都不敢得罪这位爷,好一番察言观色,想起两个人曾经打的赌,颠颠跑到正在摆弄器械的朱仲谦身边讨好他,喊了他一声:“猪头。”
“干嘛?”朱仲谦没好气。
汪真真还有些不太好意思,支支吾吾了一下:“那个……你是对的啦。”
“嗯?”
“那天我碰到喻寒,他都离好远,呜……都站在我两步外的地方。”汪真真很有些郁闷,“看来他真的把我当神经病了呢。”
“可是猪头,我们神经病又没有攻击力,他干嘛离我那么远啊,我不过就是偷偷多看了他两眼嘛。”说着说着她已经自觉把自己归入了神经病行列。
朱仲谦的表情已经完全阴转多云,拍了拍汪真真的肩膀做起了人生导师:“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啥?”
“其实高中的时候,喻寒……”朱仲谦欲言又止,似乎很不忍心,“就已经把你当成……嗯,你懂的。”
汪真真嘟着嘴,一副完全被打击坏了的表情。
朱仲谦这个时候雪中送炭地送来一个宽厚的肩膀,揽着她往跑步机上走:“你想他那么多年也没记住你的名字,看来这辈子就记不住了,更何况他还当你神经病,你以后少跟他接触,我怀疑你在他周围出现的时候,他的手都是握着手机准备随时按110的,你没发现碰到的几回他都是手插兜的吗?”
汪真真被打击得不成人形,细想了一下,没想起来,当时只顾着看着男神的脸流口水了,谁还记得往他裤裆附近瞧。
“有,有吗?”她愈加迷茫了,“我没注意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