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这世上还会有谁这么不礼貌地喊她“大婶”,汪真真本来心情就不好,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怒道:“我干嘛告诉你!”
“哎,你的脚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跟雷萨说扭伤了?大婶我跟你说,现在来排练还来得……”
汪真真啪的挂了电话。
头顶的太阳火辣辣,天气热得人想抱头尖叫,汪真真烦躁地用手扇了扇风,决定回家呆着独自凉快去。
她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上车,车子刚起步,车外突然飞速窜过来一个人影,还追着车跑使劲拍打车窗,她吓了一跳,转头一看,见这个人是牧神,也就是苏晏。
他嘴巴在动,大略是让她下车,汪真真见这小子不算眼,对正要停车的出租车师傅说:“师傅别理他,加油门。”
出租车师傅见多识广,猜到这是小情侣在闹别扭呢,也就懒得管闲事,油门一踩,车子飚了出去,饶是苏晏这样风一般的长腿少年,也只能对着远去的出租车望尘莫及。
很快她的手机你就收到了一条短信:大婶,你这是更年期来了吗?我只不过想请你喝东西而已。
过了一会又发了一条问:你跟我哥什么关系?
汪真真气得脑门冒烟,心说老娘为什么告诉你这臭小子,谁稀罕喝你的东西,然后就果断删了短信。
因为脚已经差不多痊愈,汪真真决定还是回自己的小窝住,她爸妈一直看不惯她日夜颠倒的赶稿作息,她要是一赶稿,老头老太就睡不好,一个晚上要起来三四次瞧瞧她有没有睡,要是没睡,就又是一通念叨,看似是数落实则是心疼她不爱惜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