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多挤啊,你别忘了有个腿脚不便的田一卓在她家呢,你过去不是给她添麻烦吗?”被拒绝的朱仲谦依然天花乱坠地说话,企图让她打消念头。

“那我更要去她家了啊!”汪真真大眼一瞪,“孤男孤女共处一室的,万一高芷然那个女汉子兽性大发把田一卓那个娘炮这样那样了呢?不行,为了保住田一卓的贞操,我要去守住高芷然那个家伙!”

朱仲谦终于拿她无可奈何。

高芷然的电话终于拨通了,汪真真为了炫耀自己有地方可去,故意把手机的扬声器打开,高芷然豪迈的嗓门从手机里传来,朱仲谦的脸黑了一分。

“喂,傻逼找我干嘛?”

傻逼汪真真警告地瞪了一眼笑得幸灾乐祸的朱仲谦,说:“找你肯定有事啊,那个……我家今晚水管漏了,水漫金山呢,我投宿你家一晚行不行?”

“行啊!”高芷然回得非常痛快,朱仲谦的脸于是又黑了两分。

“不过……”高芷然话锋一转,“我人还在工厂呢。”

汪真真瞅了一眼手表,都快十一点了,家里还有个嗷嗷待哺的病人,高芷然这傻逼怎么人还在工厂呢。

她狐疑地和朱仲谦对视一眼,问:“我说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在工厂?你忘了你家还有个活人呢?”

她今天上午跟高芷然通过电话,得知田一卓真的说到做到搬到她家了,上午的时候高芷然还一副不痛快见谁就想砍谁的语气,不过现在听起来倒是心情不错,难道很快想通了?

“就是因为家里有个活人,所以我才躲到工厂里啊!”高芷然咬牙切齿的语气,“他不是想折腾我吗?得,我让他独守空房顺便饿饿他那小鸡肠子,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对我吆喝来吆喝去的。切,死娘炮,我还不信我治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