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洞察地瞥了一眼正跟田一卓聊天的朱仲谦,贼兮兮地笑了笑:“小样,昨晚压根没去什么酒店吧?去他家了吧?我说你俩这样像话吗?老娘在洗屎盆子的时候你俩在洞房花烛夜!!!我说感觉怎么样?一晚几次,一次几分钟啊?”

汪真真受不了她那三八脸,鄙视地转过头去,完全不想理这个聒噪的女人。

高芷然惊住了,整个人凑过来:“你快说啊!难不成滚了一夜?”

她是天生的大嗓门,这一番闹腾动静可不小,边上的病人似乎都听到了,汪真真边上的年轻女孩子甚至停下刷手机的手,转头围观她俩。

汪真真脸皮薄,怒瞪高芷然一眼,不做声。

“说啊,你到是说啊,急死我了,汪真真有你这样说一半留一半的吗?到底有没那什么什么啊?”

汪真真憋红了脸,拿这个某些时候精明得不像话某些时候白痴到让人无语的女人完全没有办法,磨着牙小声说:“滚了一半!”

“滚了一半?哎你们哪天上全套啊?”

汪真真忍无可忍,终于决定离这个聒噪的女人远一点,越远越好。

几个人陪着田一卓挂完盐水,又送回去,高芷然和田一卓两个人还是不对盘,相看两厌,出了医院就当对方是隐形人,搞得多看一眼对方就会身上掉块肉似的。

汪真真见这两人凑在一起就是事故频发意外不断,有心帮着改变现状,对闭眼假寐的田一卓说:“田帅哥,芷然这人不太擅长照顾人,特别你还是病人,不如……你搬回家……找个阿姨吧?”

她这话一出,前排两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都在屏息等着田一卓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