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儿子讨厌猪大肠,朱妈烧猪大肠却是一个好手,烧的猪大肠满嘴留香,加上老公喜欢自己喜欢,夫妻俩有时候就喜欢边欣赏家里小胖墩唾弃的眼神,边吃着美味油腻的猪大肠下酒。

汪真真高中时尝过几次朱妈做的猪大肠,每次吃得满嘴流油,一副为了吃猪大肠愿意在朱家做牛做马的样子,自然每回都遭到了来自死都不碰猪肠的朱仲谦的唾弃。

今天她再次尝到了梦想多年的朱妈牌猪大肠,晚上自然胃口大开吃了不少。

朱仲谦也是一愣,刚才精虫上脑,完全忘了这个女人今晚上塞了很多猪屎进嘴,闻了闻,顿时仿佛闻到了她口气里浓重的猪肠味,干呕了一下,恶心得差点要吐晚饭。

汪真真早就知道他对猪肠会产生生理性厌恶,见他果然干呕了,她心里那个得意啊,趁他不备顺势翻身一压做起了主人,骑在他身上,粗鲁地扯开他的衬衫:“来,我的舌头也是一支好笔,虽然带了点猪肠味,但怎么说也是支好笔,草书?小楷?还是行书好呢?算了,每个都试一下吧,认真做作业的孩子才有更多更多的猪肠吃。”

她肆无忌惮地对着他呵气,朱仲谦的鼻腔因为呼吸到了太多猪肠味而恶心地要窒息,仓促地把缠在他身上的汪真真推开:“滚开,臭死了,臭女人你给老子刷牙去!嗷,从老子的床上下来,一股猪肠味……”

他扒拉着汪真真要把她弄下来,汪真真抱着他的脖子像是菟丝子一样就是不愿意遂他意,怪声怪气地说:“不要不要,人家喜欢你的床,人家要写作业,写很多带着猪肠味的作业……”

朱仲谦身体里的欲-火早就被猪大肠给恶心没了,黑着脸就抱起汪真真,托着她的屁股,她双腿夹着他的腰,两个人以这样暧昧的姿势往黑漆漆的门口挪。

朱仲潜越闻,越觉得身上这女人的猪肠味快把他给熏晕了,恨不得把她扔到游泳池里大洗特洗一通。

到了门口,把汪真真放了下来,他黑着脸问,“你刷不刷牙?”

“不刷!”汪真真态度坚决,“我爱这味道,爱死了!我要把它留在我的口腔里好好回味!”

说完她又凑过来朝他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