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丫的协定，凌淼的个人终端已经被叶咎拿去“净化”过一遍，亚森什么联系方式自然通通净化掉了。

如果还有问题的话那就是——

“你们让李老先生在白蛟上装了监视？”叶咎的甚声音有些不可置信。

按他的认知，李老先生是不可能答应k这样的要求的。

“不是，我们只是和李老先生说了凌淼少年的天真需要保护。”k一脸无辜的模样。

“那从今以后都犯不着了，我们会把白蛟也跟着净化一遍。”叶咎将“净化”两个字眼咬的微重。

“是吗，你尽管去。”k恢复了原来的无所谓。“记得帮我联系一下亚森，就说祸害遗千年。”

牧云择听到k的这句话不由得噎住了。明明是一句报平安的话……从k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和心灾乐祸的感觉没有什么两样。

“我们回去吧。”叶咎捏了捏自家小伴侣的手心。

“嗯……好的。”凌淼点了点头，但是还有有些犹豫的将目光看向了牧云择，“小鬼，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的。”从小就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的牧云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但是他还有一个疑惑，“不过凌淼，你之前明明没有尾巴……”

“我那时候刚开始潜入人类社会，当然要把尾巴藏好啊，人类可凶残了，会引诱人鱼变成泡沫的！”某鱼的回答很认真。

却让在场的“凶残人类”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嘴角抽搐。

“乖，我们回去吧。”叶咎有些哭笑不得，但是还是先哄着自家小伴侣回家休息。

“再见喽，小鬼。”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