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操不保,那好歹命还在啊!”大权气不打一处来,“你那屋是人睡的吗?十五都不乐意进去!我要睡一晚,我特么还有命出来吗?”
自己的房间有多脏,徐威廉比谁都清楚,嚷嚷着:“咱们大学寝室比现在还脏,你特么也不活着毕业了吗?”然后二话不说就把脚丫伸进了大权的被窝。
大权也怒了:“没洗过的脚丫子还往老子被子里放,老子跟你拼了!”
“不是洗过了啊。”
“你那能叫洗吗?!你特么不是洗脚是搓脚!”
“搓脚怎么了?干洗懂不懂。”
两个白痴又开始吵,这种令人无语的场面几乎每天都会在这所房子上演,梁暖和安娜实在是见怪不怪,梁暖心情不佳早早回房休息,安娜肚子有点饿,便打算煮包方便面。
这时尹光年经过厨房,见安娜在里面忙活,便打了个招呼,安娜本来也正在想事情,见了他,明显就有些欲言又止。
尹光年本来要走,见安娜有话要说,便走进来:“安娜,怎么了?”
“年哥,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安娜眼神惴惴不安,想了又想,最后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你千万别跟暖暖说是我说的啊,不然她要杀了我。”
她在门口探头张望了一圈,确定梁暖不会突然出现,踮起脚尖对他附耳小声说:“晚上那个黄伊文黄小姐来找过暖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