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又怕人家笑她一个穷学生不知天高地厚成天做创业梦,她就呆在简振旁边那台跑步机,低着头心不在焉地把那台跑步机的屏幕擦了又擦。
没人受的了有个神经病在边上一声不吭地擦了十分钟屏幕,简振忍了一会儿,没忍住,从跑步机上下来以后走了几步,换了一台跑步机。
陆繁星一瞧他走开了,有点急,迟疑了一会儿,又磨磨蹭蹭地走到他旁边那台跑步机,慢吞吞开始擦。
这种不开口的骚扰最容易让对手失去耐心,简振关了跑步机,黑着脸站到她面前,很不客气地问:“脑子坏了?”
“你脑子才坏掉呢。”陆繁星抬头白了他一眼。
“好,是我脑子坏了,那您继续擦,我不打扰了。”
简振说走就走,陆繁星“哎哎”了两声叫住他,简振又回来了,陆繁星又“我”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了。
“我什么?”简振今晚用最大的耐心面对她,“我有信给你?”
陆繁星刚想回答说“没有”,可是转念一想,当面问他难开口,用画的方式倒是不错的主意,就算她笑她不自量力,那至少也不用当面听他嘲讽。
“我是有信要给你。”她的眸子突然亮了,“过几天给你,一定给你。”
简振显然被她这话取悦了,性感的唇抿着一丝有意无意的笑,活脱脱一只骄傲的公孔雀:“看在有信的份上,就原谅你今晚犯病了,说起来你犯花痴病也是因为我,我向你道歉,但是长得帅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事,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