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懂?”肖柏一面解着衬衣的袖口一面挑起眉头,“那……32°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吗?”
“唔……”对气候的认知仅停留在气象预报上的肖小柏语塞了。
“哈……你看你,还说懂呢~”肖柏笑着胡噜了一下他的头:“呦,这么软,洗澡了?不错嘛,会自己用淋浴了,我也去冲一个。”
说着淌着拖鞋向厕所走去。
肖小柏感觉得到,现在肖柏对他的态度很微妙。
既保留着最初的那份亲昵,也糅杂着一些新的、有点距离的东西,具体他也说不好,但像刚才那个揉脑袋的动作,如果是在以前的话,下一秒肖柏就会把他捧起来,挨在胸口磨蹭,所以在肖柏的手伸过来时,肖小柏还乐观的以为,最起码会得到一个拥抱,但是什么也没有。
水声响起时肖小柏觉得自己应该为对方分担点什么,但是看看冰箱里的菜和锅里的米,他无从下手。
最后只得找了件干净的睡衣搭在厕所的门把上。
晚餐没什么新鲜的,肖柏累得半死,一点胃口也没有,顶多把前一天的剩菜随意组合一下,配上白饭简简单单凑合一顿,肖小柏也不大有食欲的样子,抱着饭碗魂不守舍,目光总绕着肖柏打圈子,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可惜肖柏没什么心情哄小孩,于是那些零星的话头辅一出口边淹没在肖柏不间断的哈欠里。
吃过饭肖小柏又殷勤的抢过碗,肖柏赶紧抢回来,摆摆手说:“别,你别洗!万一再摔个好歹什么的,我这半宿又交代了。”
肖小柏只好目送肖柏进入厨房,自己留在客厅擦擦桌子什么的。
一切收拾停当肖柏来到卧室打开电脑,把今天的“两会”记录又过了一遍,确定细节无误后天已经全黑了,半敞的窗外只有细细的小虫的鸣叫,肖柏这才觉得静得有点过分,扭头一看,肖小柏已经在床的里侧蜷缩着睡着了。
肖柏有点愧疚,刚才对肖小柏说:“你先自己玩会,我要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