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许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怕不是被大雨冲昏了脑子,雨很大,谁都看的出来,还用得着她来天气预报?
“想什么呢?”顾行倦姿态极好地坐在书桌前,微蹙起的眉头像是酝酿着一口陈年老酒,不醉人,人自醉。
许绯心情平和:“在想我们那次的冷战,你是怎么忍住不和我讲话的?”
要是回答是“忍着忍着就过去了”,许绯已经见怪不怪了,顾行倦就是实诚到一丁点儿小心思你过问他都会坦白开来。
所以,美丽的谎言,在他那里没有生存的可能性。
他转了转桌上的钢笔,把笔帽怼进去:“怎么可能忍得住?你再不给我打电话,我都快忍疯了。”
许绯偷亲了一口他的嘴角,拖着尾音软声软气的:“那下次咱们不冷战好不好?你想啊,一冷战,我又和你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在一个屋檐下,那几天怎么相处都尴尬。”
“那要怎么解决?”顾行倦恶趣味地说:“床头打架床尾和么?”
许绯被他一席话噎的说不出话来:“你可真是逻辑鬼才。”
他继续发挥着许绯刚给他封的逻辑鬼才的称号:“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你刚准备和我吵架,要不然咱们实践一下?”
重量压下。
胸前的软肉在他手里把玩,揉搓揉扁,许绯只觉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