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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漪干脆敞开了心扉,问他:“你觉得我芭蕾舞跳的怎么样?我想听实话。”

陆宇森本来就是个爱讲大实话的人,再加上他看过令漪舞蹈室和舞台上的表现,脱口而出道:“挺好的,很有吸引力,我很喜欢。”

“既然被你说的那么好,那我今天为什么会输?”

令漪的一个问题顿时把陆宇森问的哑口无言。

“你”陆宇森以为令漪还在为比赛的结果而伤心,手足无措地安慰道:“你别太难过啊,比赛嘛,总是有输有赢,看开一点,总有下次机会的。还有运气也很重要的。”

话痨陆宇森安慰起人来,反倒把那些鸡汤文学里的句子全都搬出来了,讲的他都有点儿口干舌燥。

令漪对陆宇森“鸡汤式安慰人”表示很佩服,这口才不去巡演当个什么励志演讲人都可惜了。

“不是,我不是为了比赛难过,现在我的心态已经很平和了。”她小脸一皱,陆宇森也不自觉地侧目。

“非要说的话,应该是你一开始没穿芭蕾的鞋的原因吧。”陆宇森问的很谨慎:“所以比赛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愿意和我说就和说,不愿意也没关系的。”

今天的森森也在善解人意呢:)

令漪抿着下唇,压低了声线:“我芭蕾舞鞋的带子被人恶意剪断了。”、

她刻意咬重了“恶意”两个字,可脸上丝毫没有为这件事展露出情绪。

这样的令漪肯定是超乎了陆宇森的想象的,她有多爱芭蕾舞,那些汗水、舞蹈室的日夜都记录的一清二楚,绝对不是空头支票和一时口号。

陆宇森本来想问是谁干的,不过现在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无论是谁,令漪都没去追究。她不是软弱、甚至憋屈自己,而是纯粹不想和阴沟里的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