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尖儿瞬间充血泛红,热意上涌,整个小脸都被烫出一层热度,在灯光下,显得越发俏丽生动,娇俏可人。
“是挺好吃的。”
热板栗,软糯香甜,确实可口。
其实肖冬忆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张嘴过去了。
他虽没谈过恋爱,但是陆时渊这厮寻常和苏羡意总在他面前打情骂俏,各种秀恩爱,耳濡目染的,多少总知道一些。
不懂,但会学。
周小楼低头,继续剥板栗。
小脸臊得通红。
他到底想干嘛!
有些板栗没开口,剥起来很费劲儿。
大概是觉得有些尴尬,肖冬忆咳嗽两声,“你的指甲,颜色挺好看的。”
指甲?
周小楼前段时间换了新工作,换个心情,就去做了个美甲。
“这个颜色啊,是秦纵的应援色。”
“应援……色?”
“就是明星偶像或者偶像团体的专属颜色。”
肖冬忆咬牙:
这颜色,真丑!
余光瞥见周小楼放在茶几上的专辑唱片,肖冬忆只觉得头疼,而且自己公寓的墙上,居然不知何时贴了张某人的大头海报。
海报中,秦纵笑得邪魅。
他明明不在,可他却觉得某人无处不在。
吃完饭,周小楼去洗碗,让他在客厅自己待会儿。
肖冬忆本想去帮忙,只是公寓本就不大,厨房更小,洗碗池那边,站一个人尚且能转身,若是两个人,就很挤了,他只能在客厅等着。
说是洗碗,她其实很心不在焉,总觉得自己手指上还残留着他唇边的温度,此时回想,仍觉得心悸慌乱。
她也不傻,肖冬忆根本不是来取围巾,而是冲着她来的……
这老男人,也不算很木讷。
那她该怎么办?
要不要晾他几天,毕竟自己之前那么伤心。
她心里胡乱想着,后知后觉,发现碗碟并未冲洗干净,待她把手擦干净,离开厨房时,发现肖冬忆居然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也不能怪他。
昨晚没睡好,今天让程老推拿拔罐,浑身筋骨都好似被重塑了一遍,身上又困又乏。
公寓本就是他的,就好像回到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