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郁狠狠地翻了个白眼:「赶苍蝇吗?」

还好,这是正常反应。

谁知道阿郁下一秒就歪了歪身子,一手搂住孟森的肩膀,气势弱了下来:「扶我进去。」

前厅的门刚一关上,阿郁就扑进孟森的怀里,细瘦的背脊一颤一颤打着哆嗦,「孟森,我疼……!」之后就嗷嗷大哭起来。

孟森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动,脑子里却是「轰」的一声。

「你……你哪疼?伤在哪?」他有心想抱一抱怀里的人,再揉揉他的头发,但阿郁这么哭天抢地,却让他哪也不敢碰。

平心静气的等待了二十分钟,阿郁的乾嚎仍没有止歇的迹象,孟森只能直截了当的问:「告诉我,到底是哪里疼?!」

「唔……就是那里啊……」阿郁小声说。

孟森闭上眼,沉沉吸了口气,命令道:「脱裤子。」

阿郁咬着嘴唇不动弹。

孟森挑高眉尾:「你不是常说,我身上有几根毛都数得过来吗?我也是,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现在给我不好意思?」

「喂,你什么意思啊!」阿郁不满的瞪眼。

见他还会凶人,就说明伤得不重,孟森的心也渐渐放下了,但手上劲道仍然不失,不等对方抗议,便将他头朝下按在沙发里。

「靠,靠!你造反啊——」阿郁一句粗口还没骂完,裤子已被扒下。

凉飕飕的屁股上被轻轻扇了一巴掌,孟森的咆哮在头顶响起:「这他妈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