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了掩饰什么似的,阿郁比往常任何一次都卖力,而且投入。他主动坐上孟森的腰,在基本没怎么扩张的情况下便把孟森的性器含到最深。上下晃动身体时,他闭上眼,像是沉醉其中的仰起脸。

在肉体上,孟森当然是舒服的,难得阿郁没有叽叽歪歪地跟他废话,但不知为什么,从心理上他舒服不起来。

他觉得坐在自己身上狠命摇动身体的阿郁并不开心,至少他不是在享受性爱,而像是……把它变成了酷刑,一种用肉体的刺激麻醉心智的酷刑,而孟森的那根恰好成了刑具,在心爱的人体内左刺右突着。

这样想的孟森,无论如何也激动不起来。

「你今天怎么回事?」努力寻找最佳角度的阿郁忽然停下来,眯着眼埋怨道。

「我也想问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做爱啊。」阿郁毫不犹豫地回答。

「可我没感觉到爱。」孟森说。

「靠。」阿郁一抽身站起来,「不做算了。」哼完这一句,他背对孟森盘膝坐下,显见是生气了。

「喂。」孟森拉了他一把,没反应。

孟森又凑近去唤,「阿郁?」

只见阿郁低头耸肩,身子一阵一阵的抖,原来竟自己低头用手弄起来了。孟森最了解这个搭档,他是宁愿不射也不会委屈到自己用手的。

孟森一把将他扯过来,面对自己摆好姿态。

阿郁正弄到兴头上被打断,立刻瞪起眼睛嚎起来:「干嘛?!」

孟森没答他,迳自埋下脑袋,将那正在勃发之势的阴`茎尽根含进了嘴里,然后口舌并用,叽咕叽咕的咂出了水声。